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父亲的表情略微有些扭曲,似乎是有太多槽点不知道怎么吐。 “虽然这个设定由于器官改造被废弃了,但是一些基础功能被保留了下来。比如您的膀胱其实是可以烧开水的。” “我,你,这……”父亲看着自己的腹部,满脸不可思议。 最后,她摆出了一副放弃思考的表情。 “这功能保留下来到底有什么意义?” “很多啊,比如荒野求生的时候我们可以一直获得开水,各种东西都可以塞进您的膀胱进行消毒。” “这也太变态了!我是绝对不会这样给东西消毒的!” “总之如果您现在开始给膀胱加热,说不定胖次的布料就能被煮散,然后就可以轻松排出啦。” 父亲面色不断变化,最终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我该怎么做?” 我笑着拍了拍大腿:“过来小肚子朝上躺下。” 父亲虽有些脸红,但也没有特别抗拒,乖巧地爬过来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先尽情视奸了一番眼前光洁诱人的美景,从小樱桃到小山丘一丝地方都没放过,一直看到父亲脸红到快滴出水。 “赶,赶紧的哇,到底要怎么做啊!” 我满足地叹了口气,将一只手放在了父亲微微鼓起的可爱小腹上,开始轻轻搓动。 “唔……!”父亲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股间慢慢变得湿润。 我慢慢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父亲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忍受快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父亲大人真的好可爱呢~”我尽情揉搓着柔软的小腹。 “唔,唔,呼喵~~~”她的身子猛地痉挛了一下。 “哦呀?”我俯下身在父亲耳边低语:“某只小可爱是只靠揉肚子就去了吗?” “才,才没有呢喵!” 我笑着不说话,继续揉搓。 “父亲大人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肚子里面开始热起来了?” “就算,呼喵~就算你这么说,呼喵~我也感觉不出来啊呼喵~” 随着揉搓一直继续,父亲越来越放开。 “呼喵~呼喵~暖暖的好舒糊喵~不要停喵~” “要来了喵~有什么要来了喵~去了喵喵喵喵~~~” 随着她的身体弓起,下身的防御彻底放松。滚烫的圣水从尿道涌出,在床单上积起了一滩冒着热气的水滩。 其中还隐隐有一些黑色的布料碎片。 “好啦,父亲感受一下,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没有东西了呀。” “呼,呼,还要喵~还想要被揉喵~~” ……这小家伙是不是越来越可爱了? 似乎是因为我没有立刻回应,腿上的小可爱睁开了自己带着爱心的大眼睛,向我张开双臂,拉着银丝的小嘴微微张合。 “再多揉一揉喵~想要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喵~~” 这谁还忍得了。 我一下堵住了小可爱的嘴唇。 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唔,唔,喜饭喵~最稀饭了喵~” 糟糕,这个状态的父亲怎么这么可爱! 我捂住隐隐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的鼻子。 虽然不知道父亲这个状态具体的触发条件是什么,但这并不影响我决定将今晚的录像妥善保存并拷贝上十几份。 话说,这时候父亲究竟还有思考能力吗。 “呐小可爱,你喜欢不喜欢被做色色的事情呀?” “色色的事,舒糊~稀饭~” “那小可爱最喜欢被怎么做呀?” “唔喵?” 看来太复杂的问题没法回应呢。 “小可爱喜欢被欺负吗?” 她的脸色露出了纠结的表情:“被欺负,会痛痛的!但是,有点舒糊~也稀饭~” 啊不行了这到底是什么可爱的生物! “小可爱喜欢被人看见露出吗?” “唔,唔,被看见,身体好烫~很奇怪,但是也稀饭~” 我不禁兴奋起来:“那小可爱最喜欢被欺负哪个小洞洞呀?” “……你都让我说了什么。” “嘁,恢复了么。” 父亲小脸肉眼可见的红。一个翻滚就从我腿上下去,开始满床的打滚。 “哇哇哇你都让我说了什么哇!这下彻底没有脸了哇哇哇!哇好烫!!” 这是滚到自己的圣水上了。 “为什么出来的时候一点没觉得烫呢?这不科学啊。”父亲的注意力被瞬间转移了。 “类似自己的屁自己不会觉得臭?” “好恶心的例子,而且这绝对没有可比性吧喂。” 思索了一会未果的父亲也没有继续纠结,或许是小腹里没有了异物感,不一会就又抱着泰迪熊娇笑着打闹起来。 我温柔地看着这一幕。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影响了思维,还是说这就是父亲没有了痛苦后本来的性格。 但只要看着她无忧无虑地笑着,内心就会被庞大的幸福感所填满。 要不要给床上多添置几只玩偶呢,父亲好像很喜欢这些毛茸茸的玩具。 这么问了之后被她红着脸否认并且拒绝了。 但眉眼中隐藏的情绪分明就是非常想要。 这时,机械女仆走进来递给我一张纸条。 “……父亲。” 被泰迪熊压在下面的父亲仰头看向我:“嗯?” “您想出门去见个人吗。” 第11章 蝴蝶死于泥泞 “父亲,您是如何做到如此冷漠的?” 那是我彻底卧床后的第二年,某一天坐在床边看书的女儿突然头也不抬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我有些诧异:“我什么时候冷漠了?” 那时我的双眼因为疼痛基本已经看不清东西了。 但我仍记得那天女儿似乎隐隐有些难受。 “我是说,对那些不在您眼中的生命的冷漠。那些死在您手上的罪犯,您是怎么把他们区分得如此之开的?” “我倒也没区分过什么。”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可从未对生命有过任何冷漠。 或许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对生命的脆弱太过理解,才最终造就了后来的口含宪章之人。” 我看向床白大开的白窗,外面的一切在我眼里化作一团光团。 “也或许可以说,是因为生命在我手中太过易折,才更让我领悟其中脆弱。” “您总说您害怕。”她翻过一页书页,“我可从没见您面对那些罪犯时有过一点颤抖。” 我不禁笑着摇头:“我毕竟是父亲。如果连表面的顶天立地都做不到,那岂不是太过失职。” “每次面对那些歹徒前,我都怕到要死。但真正站起来后,那股来自死亡的威胁又会让我暂时忘掉恐惧,眼里只剩下怎么杀死对面那些脆弱的生命。”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在这方面很擅长。 那只死于泥泞的蝴蝶,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这一点。 女儿沉默着,似乎不知如何说,又似乎是因为有着太多想说的,堵住了说不出口。 “那个生我的人今天死了。” “这样啊…你……你还好吗?” 她沉默着,不做回答。 “我该恨他吗。” 我沉默着,亦不做回答。 微风吹进房间,翻动了她义肢大腿上那本根本没在看的书。 “父亲,您说这世上的事情为什么总是那么复杂呢。”女儿仰头叹了一口气,“他造就了我;他‘造就’了我。这就像一个死结,怎么都解不开。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 “——他终于总算是死了。” ………… “您在想什么呢父亲大人。”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想故人。” 女儿摇摇头:“一会您就能见到了。现在您倒是先说喜欢哪一件衣服啊。” 此时此刻,偌大的卧室里正摆满了接近上百条各种颜色的小裙子,明显都是量身为我缝纫。 “你还让我选?”一说这个我就来气,“你怎么不先说说为什么你提前准备了这一满屋的衣服,但从始至终连见都没让我见过一眼?” 女儿一手一件粉色公主裙一脸理所当然道:“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打算让您永远保持像刚出生婴儿一样的露出羞耻状态啊。” “你……!”我被女儿毫无底线的耍流氓弄得有些脸红,“那你还准备这么多衣服干嘛!” “这不以防万一吗,就像现在这种特殊情况。” 我愣是没找出这话里的问题。 “但就算是你让我挑……”我的目光扫过各种风格格外统一的可爱系小裙子,“有没有稍微没有那么……女孩子气的?” 女儿毫无慈悲的拍拍手:“女仆,收拾起来了吧,父亲大人打算全裸出去。” “等等等我选我这就选!” 最终在女儿各种眼神的明示下,我被穿上了一套花边蕾丝最多最可爱最粉嫩的短连衣裙。 “都是假民主……上层人物没一个好东西……”我一边碎碎念,一边在落地镜中打量我如今的身影。 虽然我其实看不出来啥,但女儿一直在旁边一边留着鼻血一边拍照。(梅林先生有着相当严重的面部识别障碍,甚至已经影响对人类的审美了) 难不成爷现在真的贼可爱? 就是这裙子会不会有点短?我两条小短腿都能露出两截。 冷静下来后的女儿又给我四肢的断面上戴上了雪白带花边的套子。 我颇有些稀奇不断端详。以前我可从来没想过打扮女儿,不如说她愿意穿衣服都是对我大恩大德。后来衣服也都是她自己网购,也没见她戴过这种袖套一样的东西。 “其实我还是觉得父亲大人什么都不穿最可爱。”突如其来的耳边吹风激起了我一层鸡皮疙瘩。 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她笑着将我抱起来:“好啦,准备完成,可以出门咯。” “你给我等一下!”我用小短胳膊一把夹住她的脑袋。 “怎么了父亲大人?” “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吗?”女儿一脸迷茫,“没有啊,都准备好了。” “绝对有!”我脸上有些发烫,“超级重要的一样东西!” 从胯下吹来的徐徐凉风,正不断提醒着我这样东西的重要性。 “嗯?那父亲大人告诉我是什么超级重要的东西呀~” 我脸上烫的越发厉害了:“那,那个什么……” “什么什么?” “内……内裤(超小声)……” “哦~~”女儿一脸恍然大悟,“您早说呀,我差点给我忘了!” 你撒谎!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女儿一脸笑意藏都藏不住:“但是父亲大人呀,女孩子的那个东西可不叫内裤哦。” “那,那叫什么?”谈论这个话题实在让我的羞耻心砰砰跳个不停。 “来,跟着我一起念:小~内~内~” “小,小内内?” 她点点头:“还有一种叫法:小~胖~次~” “小胖刺?” “胖~次~” “胖,胖次……” “很好很好。”女儿满意点头,“现在完整说出来:请给人家一件小胖次~” “那,那个,小胖次……” “完整说?” 我把快要烧起来的小脸埋进女儿的胸里。 “请,请给人家一件,小胖次……” “没错!好乖好乖!”女儿温暖的手掌在我头顶揉搓了两下,将我重新放在了床上,“父亲大人等我一会,我去给您拿您的小胖次哦~” “唔,唔嗯……” 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不禁有些雀跃。 女儿刚刚夸我乖啦!还揉我头啦! 我不禁下意识抱住了泰迪熊开始打滚。 然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停下来。 ……我是不是不太对劲? 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生前的作风。 千人屠夫,满手鲜血,罪恶杀神,口含宪章,十步杀十人,百步杀千人。 将死残躯,仍可空手取生。 再看现在…… 嗯,也没什么不对。 于是再次沉浸入了泰迪熊柔软的触感中。 直到女儿把小胖次拿了过来。 “……这就是女孩子的小胖次?” “没错,如假包换。” 我仔细端详了了眼前的物件一会,然后一口咬住甩了出去。 “你骗鬼啊!你以为我没见过什么叫创口贴吗!!!” 女儿一摊手:“可是现在父亲大人这个年纪的小母狗都是这么穿的啊。” “你!我!那!”我咬牙切齿了好一阵,“我不管!我要一条正常的衣物!” “怎么个正常法?” “就是,就是……”我眼前一亮,“就是你现在穿的一样的!” 女儿点点头,一把提起了自己的长裙。 然后我就看见了女儿光滑的股间,一丝不挂的耻丘。 我一个转身扑进了床垫里。 “嘤嘤嘤嘤你你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啊!!!” 肉感,细腻,和我的幼嫩蜜所截然不同的成熟女性性器在我脑海里不断旋转。 “哦,不好意思忘了告诉您了,我其实是个变态来着。” “不好意思这点我早五十年就知道了。” 她一手提着裙子肆无忌惮展示着自己的秘密花园,一手竖起一个大拇指:“所以我一直都喜欢真空出门。” “啊啊啊可以了你先把裙子放下去啊啊啊!” 一阵闹腾后,冷静下来的我抱着泰迪熊不敢看女儿。 “总之父亲大人您现在就两个选择,一个是贴创口贴起码有个心理安慰,另一个就是放飞自我展现本性。” “什么本性哇!我才没有那种变态的本性!”我抱着泰迪熊闷闷道。 “所以呢?” “……我要创口贴。” “明智的选择,真空出街对您这种初心者还太刺激了。”即便看不见女儿的脸我也知道她现在一定满脸得逞般的坏笑。 “好啦,把两条腿打开吧。” 我从泰迪熊毛里抬起脸:“欸?” “欸什么,难道您还能自己给自己贴?” 说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另一回事。 大开双腿不就显得好像我在邀请女儿疼爱那里一样吗…… 我一阵纠结,最后索性抱紧泰迪熊往后一躺,两腿一开彻底摆烂。 一片黑暗中,我敏感察觉到一道滚烫的鼻息喷在了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 我紧紧抱住泰迪熊,身子却无法控制的颤抖。 似乎是在欣赏我的幼穴一般,那道鼻息久久不离去,反而越显粗重起来。 就在我快要羞耻到耐不住气的时候,一根凉凉的手指抵住了我敏感的蜜缝。 “呼喵!”我赶紧咬紧牙关锁住声音。 但那根手指就仿佛存心捣乱,不断在小小的裂缝一上一下,逐渐变得湿润。 我紧绷着身子,将泰迪熊抱得更紧了。 似乎单纯的抚摸不过瘾,那根手指竟还想往深处探索。 “呼,呼喵!你差不多,呼喵!就得了!”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身传来了女儿的笑声,“父亲大人的幼穴实在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 我故作不在意地轻哼了两声,示意她赶紧办事。 但等了好一会,却不见有动静。 就在我打算抬头一探究竟,忽然两根手指一把掐住了我已经勃起的花芯。 “呼喵喵喵喵喵喵!!!” 实在没有防备,一道仿佛触电般的快感从下身随着脊髓直冲大脑。 在突如其来的绝顶中,大脑一片空白之下,一道解放感随之而来。 “啊呀父亲大人!只是掐了一下小阴蒂您居然就失禁了吗~” “喵喵喵喵不要看喵!!!” 我拼命控制肌肉,但开放感竟反而越来越强。 “呼喵喵喵喵停不下来喵!!尿尿停不下了喵喵喵喵!!!不要看啊喵喵喵喵!!” 直到膀胱内所有水分被排了干净,我才喘着大气安静下来。 “……那个,父亲大人?我帮您擦擦?” “……嗯喵。” 结果在用热毛巾擦拭幼穴的过程中又不断高潮了。 “真是的,父亲大人的小淫穴怎么越擦越脏呀~” “呼喵喵喵喵喵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喵!!!不要擦了喵绕过我绕过我喵!!!” 最后险些脱水的我终于被贴上了创口贴。代价是湿透了一身衣服必须重新换新的。 新衣服的裙摆似乎更短了。 “嘛父亲大人现在起可就不要再发情了哦,湿了的创口贴容易脱落。” “谢谢你的提醒!”我恶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另外也注意不要走光,不然可能会被认为是雌性色小鬼然后被侵犯哦。” “我才不色呢!”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我不需要进食,女儿似乎也不饿。 于是女儿最后又给我脸上戴了一层白色薄纱就出门了。 我坐在无人驾驶的高级轿车内,看着眼前朦胧的白纱:“至于么,我又不是什么能让人一见着迷的女妖,顶多算个炼铜诱捕器。” “您太小看您身上这股神奇的魅力了。”女儿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您知道那晚拍卖会上最后您被卖了多少钱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也是,毕竟您上台没多久就在公开露出破处加贯穿play中爽晕了。” 我不爽地鼓起脸。 “整整27亿美元,相当于一家龙头巨型企业两年的营业额。” 我并不清楚现在美元的购买力,但我理解什么是巨型企业。 以国体为企业,这便是巨型企业。 “我居然这么值钱!?” “这还是您的非处女价格。如果一切正常按照流程拍卖您的处女身体,预估价格起码还要翻三倍。” “怎么会这么邪性?”我皱起眉头,“原因呢?” “不知道。”女儿坐在车内,看着窗外路过的庄园景色,“您是世界第一位起死回生之人,甚至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位。您的身上有太多巧合与奇迹了,我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真正参透。” “为什么说是最后一位?”我眉头皱的更紧了,“既然一切理论技术都已经成熟,纵使我的复活有再多巧合,但当把时间尺放到百年甚至千年,必然会出现第二位起死回生之人。” “确实是这个道理。”女儿微微点头,“但我作为这项技术的唯一创造者,在我的直觉中,您极有可能就是唯一的。” 唯一的。 这代表着,她愿意相信也坚信,复活的我,就正是五十余年前死去的那个我。 可芙兰啊。 这件事,连我自己都尚且分不清真假啊。 “所以呢,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要去见哪个故人了吗。”女儿一直神秘兮兮,就是不告诉到底要去见谁,还那么着急。 “您见到了就知道了。”女儿依然不肯坦白。 “说到底,我生前的朋友,也只有曾经一起战斗的同僚了吧。”我皱着眉头回忆同事们的身影,也没有谁的身影比较突出。 与其说他们是在和我一起战斗,倒不如说他们就是在后面一脸惊恐地看着同样惊恐的我大开杀戒。 大家都很惊恐,但只有歹徒是真的又懵又恐。 开始还会有人带着好意接近我,但那时我脑子里只容得下青梅竹马一个人,慢慢他们对我的感情也就只剩下恐惧了。 真正交过心的人……似乎只有那位医生了。 我想起了那个永远坐在廉价椅子上的心理医生。 但自从他破产后一别,我们再无任何联系,我根本不敢说我们是或曾是朋友。 “还有你这座庄园未免太大了一些吧?这都开了多久了还没出去。你这些年到底捞了多少钱?” “一片没人要的荒地罢了。”女儿不在意地摆摆手,“倒是父亲大人,您就一点也不好奇外面的世界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吗?” “到什么程度了?有那种嗖嗖乱飞的飞车了吗?” “……很遗憾因为无法解决燃料和发动机精简问题,那种悬浮车目前只有观光大巴式的。倒不如说,因为一些公司法的缘故,现在的大街上甚至都开始出现马车了。” “马,马车?”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为什么,零排放?” 女儿摇摇头道:“三战之后,巨型企业借机开始侵吞政府职能,最后制造出了凌驾于议会之上的仲裁机关。最顶级的企业拥有颁布公司法的权力,由仲裁机关强行执行。有一家企业就颁布了一条敌对企业不允许使用内燃机的公司法,导致大量职员无法搭乘任何内燃车辆。” “所以他们就开始用马车了?” 女儿点点头:“所以他们还是不够狠,换作是我就直接让对方不能使用轮子。不过这种公司法执行起来成本确实比较高。” “你的联合制药也是顶级企业吧?”我对女儿在我死去这段时间内的经历有一些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大的?” “钻了点空子。联合制药是转型企业,原本好像是家卖水果的。当时正值转型急需产品,我就带着我的研究成果投诚了过去,借此进入管理层,然后一点一点蚕食掉了整个董事会。说到底,还是多亏了父亲大人留给我的那笔惊人的遗产,您到底是怎么攒到那么多钱的?” “那笔钱啊,其实只有一半是我的,剩下一半是我父母的遗产。”我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想想,我父母两个‘普通’的清洁工怎么可能积攒出这样一笔财富。” 女儿并没有追问我又是如何挣到另一半的。 她明白我并不想回忆那些过去的事。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乘车,放松下来后竟有些不舒服。 “是晕车吗?”女儿一下子贴到了我身边。 “等!太近了太近了!你离我远点,我会发情的!” 原本女儿和我各自坐在车厢两侧,相隔还有些距离,但现在她一贴上来,那股会勾动我发情的香味一下就钻进了鼻子。 我可不想一会裙子下面飘出来一只湿透的创可贴。 “把发情说的这么直白,父亲大人可真是个小色批呢。” “你认为这是谁的问题?!” “好啦好啦。”女儿说着用两只手掌夹住了我的脑袋,“您的身体按道理来说是不会产生晕车这种感觉的。或许是因为水平仪需要调试了……” 听到可能是因为机体的功能需要调试,我暂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屏住呼吸不去呼吸那股香气。 “嗯……现在手边也没有调试的工具,要不您还是直接睡一觉?到了我再唤醒您。” 我看了一眼车窗外现在还是庄园的平坦景色。 “也咳咳咳!也可以。” “那就一会再见吧父亲大人。”女儿揉了揉我的脑袋,顿时一股困意涌上心头。 仿佛是有什么在催促我一般,我闭上了眼睛,随即意识沉入黑暗。 我看着眼前脑袋一歪整个人软进我怀里的父亲大人,不禁有些头疼。 怎么办,无防备的父亲还是这么可爱,有点管不住手了。 但父亲大人现在毕竟是穿着衣服的状态,不可能像每天早晨那样擦擦干就能遮掩。 没错,变态狂芙兰·埃尔伯塔,每天晚上都在对着自己最爱的父亲大人绝赞睡奸中! “不行啊芙兰,你要控制住,不然让这个小机灵鬼意识到了估计就难哄了。” 但是父亲,真的对外界一点兴趣也没有啊。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思考父亲好奇心缺乏的问题。 正如我所说那样,父亲的成功复活存在着太多巧合和奇迹。 暂时的也无法知晓,这样的好奇心缺失到底对父亲来说是好是坏。 但对我来说,有了一只每天从早到晚脑子只会思考我的小可爱简直不要太棒。 不如说就是美梦成真! 一想到这里情欲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不碰,单纯亲一亲应该没问题吧? 将父亲大人轻若羽毛般的娇躯抱到了大腿上。 确实很轻。轻量化聚合物制成的骨骼,最低限度的肌肉,仅仅为了增加手感的装饰用脂肪层,大脑1300克,心脏200克,肺700克,肝脏替代品200克,脾脏因功能已经被取代而摘除,一个肾脏替代品180克,再加上七岁幼女的娇小身体和缺失的四肢,使得整个父亲的重量仅有10公斤。 强行咬住那对粉嫩的樱唇。 一时间,车内只剩下了淫靡的吸吮声。 第12章 再见了,梅林先生(完) 声音开始重新从鼓膜接收。 我渐渐再次有了对身体的知觉。 奇怪嘴唇好像有点麻。 “父亲大人,我们到了哦。” 女儿温柔的呼喊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睁开了眼睛。 我此时已经坐在了一只轮椅上,眼前是一幢疗养院一样的建筑。 “呐芙兰。”刚刚启动的声带还有些无力,“我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我还能有什么值得探望的故人。” 我看着建筑大门拱形的一行字。 “但若是要探望的话,也确实只剩下那个人了。” 怀特精神疗养院。 故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那个破产了的心理医生啊。 女儿慢慢推着我走进疗养院的大门。前台面容姣好的接待大姐姐先看到了女儿。 “埃尔伯塔博士,您来了。”接着她目光下移,发现了坐在轮椅上的我。“哎呀博士!这是您女儿吗,好可爱的孩子呀!” “是的。”女儿笑容满面,“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琳琳,你今年几岁了呀琳琳?” 我眼角无法控制的抽搐。 “三十八。”我无比诚实道。 “小琳琳真幽默。”接待大姐姐明显没把实话当真,“两位今天是来探望怀特医生的吧,请博士来签一下字。” 女儿向前走进前台,拿起笔签字。同时和接待大姐姐小声窃窃私语。 虽然很小声,但我依然可以轻松听见她们的聊天内容。 “这孩子的四肢是……?” “先天问题,遗传的。” “真可怜,还没准备好适配肢体吗?” “不急,不急,反正没什么影响。” 似乎是随口聊几句,很快女儿便回到我身后。 “我就不带您了,您一定知道怀特医生的房间。” “当然,不麻烦您了。” 随着女儿将我推远,我仰起头询问她:“你经常来这?” “也不算常,但我毕竟是个名人,所以这的工作人员都认识我。” “是吗。”我不再说话。 女儿慢慢推着我前进,走到一闪标有“怀特·莱茵”名牌的门前,她停下脚步。 门内似乎已经有人探望,隐隐可以听见对话声和哭泣声。 哭泣声? 女儿和我静静在门口等待,这座疗养院的病人似乎并不算多,起码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父亲下葬那天,华特医生也出席了。”在安静的等待中,女儿忽然出声道。 “我和他聊了很久。他一直都对父亲无比愧疚。” “愧疚?他有什么好对我愧疚的?”我一时有些疑惑。 但此时,房门打开,一个年轻人搀扶着一位泣不成声的老人走了出来。 年轻人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后向女儿点了点头。 女儿推着我走进了房门。 阳光明媚的病房内,鲜花正盛开着。 一个已然垂垂老矣的枯瘦人影正躺在病床上。 他一头白发,气若游丝。 我根本没办法将这个人影和过去那个永远满面笑容意气风发的年轻医生联系起来。 但他头顶大到刺眼的名牌却无法让我否认这一事实。 他睁开浑浊的双眼,先看到了女儿。 “你来了啊,芙兰。这孩子……这孩子还真像你啊哈哈……” 女儿没有说话,无声将我推到了病床边,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你好啊孩子,我是你爷爷的朋友哦。” “我……爷爷?”我依然无法相信眼前的老人就是过去那个医生。 毕竟再怎么说,也不过过去了不到六十年,再怎么样他也不该……腐朽成如今的样子。 “你应该没有见过你爷爷吧,他呀,可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呢。”老人笑盈盈地说道,浑浊的眼睛似乎在追忆着过去。 “医生都说他活不过三个月,但他呢,硬生生撑了整整七年。如果他再努努力,说不定还能看见你呢哈哈!” “你……”有许多话堵在心口,但看着这个明显命不久矣的老人,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你和他是朋友吗?” 老人笑着:“当然了。要我说以他那个别扭的性格,我说不定就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那为什么……!”质问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却在此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 老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彻底沉溺在了过去中。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明白,这是一个悲伤且失去了一切的人。我曾不止一次听说他的名字,多是从报纸新闻上,说他是口含宪章的正义之人。但新闻从来不说,那个正义之人为了他们所谓的正义失去了多少。他总说每次行动前他都怕得要死,但一想到还有他需要保护的人,身上就会涌出无限的力量。” 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明明正看着我,却好似只是直视着虚无。 女儿轻轻按住我的肩膀:“怀特医生患上了阿兹海默症。每天清醒的时间很短,大多时候都活在过去的幻想里。” “他?可他不是……为什么他会……” 我没有把问题问出口,因为我知道这个问题是幼稚的。 “可我不该……可我不该啊!!”老人却忽然仿佛是陷入了噩梦一般,突然弓起身子痛苦地扭成一团。 我一时慌神,女儿却很有经验的呼叫了护士。 “他是个怪物!把自己锁起来的怪物!我不断直视他的眼睛,就越是不敢再看他!”老人痛苦地嘶吼,眼角落下浑浊的泪水。 “所以我怕了!我逃跑了!像个懦夫一样,放弃了自己的病人逃跑了!” “直到我听到他的死讯,不顾一切地跑回故乡,以为只要参加了他的葬礼我的心就能饶过我……” “但是没用!根本就没用!愧疚只在越长越高,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那时的自己!” 他猛地抬头,对视上了我眼睛。 刹那间,仿佛时空都被对穿,那双早已混沌的双眼,浮现了无法言喻的清明。 他停住了吼声,呆呆看着我。 半响,两行清泪滑下枯槁的面容。 “对不起,梅林先生。”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他呢喃道。 “没关系,怀特医生。” 他笑了。笑起来的瞬间,那道年轻的面容与现在的他彻底重合。 我随他一起笑,就像曾经一样。 “再见了,梅林先生。” ………… 今天晚些时候,怀特·莱茵接受安乐死,彻底离开了人间。 死时的他十分宁静,仿佛是一切烦恼都已经离他而去。 护士将一本笔记本交给我,说是怀特医生特意交给我的遗物。 是他写下的关于我的病例。 我静静在走廊上翻阅,看着一个个有力的字迹,述说着我过去的故事。 “医生在父亲离去后,帮助了我许多。”女儿平静道:“他虽然研究领域与我不同,但依然尽力向自己的母校推荐我。 正如我说,医生始终对父亲的事情怀有愧疚,直至被日益增长的愧疚逼疯。” 我看向笔记的末尾,那里写着医生纠结的内心: 可我该怎么办?他终有一日是会爆发的,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我对他的恐惧,越是了解就越是恐惧。 我救不了他,没有人有能力救得了他,但我真的就要这样逃走吗? 我合上笔记,靠在轮椅背上。 这不怪他。 “呐芙兰。” “怎么了父亲大人。” “是我害了他。” “……”女儿沉默着。 “因为他是对的,我就是一只怪物。哪怕再怎么掩饰,再怎么在心中重复生命的珍贵,杀人的时候我依然不会有任何感觉。” 我惨然笑着。 “内疚,难过,自责……统统都没有,生命就像路边的野花一样易折,像沙子一样从我的指缝滑落。”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出生成这样的人呢。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只蝴蝶。那只即将死去的蝴蝶,在湖水中挣扎哀嚎,恳求着我的援手。 突然,一道温暖的触感吻上我的嘴唇。 不像平日那样的掠夺,只是轻轻拥吻。 “或许对别人来说,父亲确实像怪物一般令人恐惧。” “但对我来说,父亲就是父亲。” “是我的至亲,挚友,挚爱。” “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永远如此。” 她深深望着我的眼睛,仿佛注视着星辰。 “我们回家吧,好吗?” 本来吧,今天就是去带着父亲探望一下以前的朋友。毕竟过了今天就再也见不到了。 但没想到居然爆了个大雷。 父亲对于自己内心深藏的天性向来是个埋着极深的地雷。 就连我也不敢随意触碰。 但看到今天悲伤笑着的父亲,内心的感情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 于是我就直接A上去了。 最后的成果……虽然不清楚好感度具体上涨有多少,但绝对不会低。 因为从上车之后,小可爱就一直牢牢贴在我手臂上,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 ……早知道攻略起来那么简单,我早上了! “那个……父亲大人,您不是说我的体味会让您发情所以让我离您远点吗?” 她小脸红扑扑的,甜美喘息着不说话。 双腿慢慢缠上了我的手臂,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湿润了。 “真是的,父亲大人难道是在诱惑我吗?”我半开玩笑道。 谁知这一次她一反常态,居然没有反驳吐槽。反而贴得更紧了。 “???”父亲有些过于主动,反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呐芙兰。”她把小巧的嘴巴凑近了我耳边,“我身上的衣服好难受哦,帮我脱掉?” “!!!” 啊,我懂了。 父亲之所以如此主动,估计是因为我的体味让她发情,外加晕车,和衣物过敏的综合症状。 没错!即使是特制的衣物让父亲的皮肤不会发痒,但穿久了依然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当初只是觉得这个设定很有意思就加入了,没想到真正体现出来会这么色情! 我望了一眼车窗,贴了厚厚的反光膜,外面应该是完全看不见内部的。 父亲已经吐气如兰地蹭起了我的手臂,看起来是真的很不舒服。 “父亲大人,稳妥起见我问一句,您喜欢被人看到的感觉吗?” “哈?怎,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惊了居然还不是完全发情状态那样,现在的父亲是有理智的! 我顿时就更兴奋了! “那,父亲大人把手臂抬高?” 父亲红着脸十分顺从地太高手臂,眼睛里就像有一潭水一般。 我捏起她的衣角,慢慢将诱人犯罪的稚嫩娇躯完全暴露出来。 没有了衣物贴身的父亲明显舒服了一些,满意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滑溜溜地钻进了我怀里,胸前突起的小果实粉到耀眼。 我的手下意识伸向了最后在幼穴上贴着的创口贴。 谁知被小可爱一把夹住。 “你你你干嘛啊!这里怎么可以撕掉啊!” 我呆了一下:“其它就可以脱掉吗?” “反,反正外面也看不见。”小可爱把脸埋在我胸口,“但是一旦撕掉了最后那里,不就,不就真的变成在外面全裸了吗!” “可是您现在的样子明显比全裸还要糟糕啊?” “啊啊啊你闭嘴!” 我欣赏了一会父亲羞愤的可爱样子,接着道:“可是被父亲这样诱惑,我的手指现在非常的想插进什么地方,您说怎么办呢父亲大人?” “唔,唔……”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似乎知道是自己先诱惑别人有错,父亲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